她非常体贴地没有追问,而是指了指那些房间:“里面瞧着比外面那些办公室都要空,咱们还有必要进去找吗?”
“来都来了,还是进去看看吧。”我有些不死心,“你左我右,咱们一人一边,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搜,仔细点,说不定会有意外发现。”
“行吧。”她任劳任怨地朝第一个房间走去,我也进了对面的房间。
可惜就像她说的,里面空荡荡的,还积了厚厚一层灰,看上去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过了,我就有点怀疑这予明研究所是不是当年就废弃了,直到后来他们意图让我混进封家才又重新将它启用。
不得不说,我的预感有时候也挺准的,我和她一路从这头找到那头,最后一会合她一个劲地摇头:“没有,什么线索都没有。”
我当然也是毫无所获,但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说出来打击士气,只得提议:“去对面看看?”
我们重新回到中间的路口,故技重施将右边的石门也推了开来,门后也是一溜儿房间,但既不是病房也不是办公室,里面放在一排又一排的架子,看着很像图书馆或者档案室。
我心里又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希望:“这似乎是他们存放资料的地方,走,进去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可惜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们从头找到尾又从尾找到头,还是什么发现也没有——我之前的猜测似乎成了真,早在二十多年前这里就已经废弃了。
没辙,我们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最里面那扇石门上,结果我俩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它居然纹丝不动。
这让我们意识到一种可能。
“会不会这也是一个‘入口’,它和我们进来的那道门一样是从对面锁住的?”钟峦哭笑不得地开口。
我点点头,心里翻涌而上一股失望:“而且极大概率就连着那两间实施移轴实验的实验室。”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穿过那两间实验室,对面好像真有一道和这些石门差不多的闸门,至于它有没有上锁我就没注意了。
“那这予明实验室还挺对称。”
她在门上一阵比划,“这边下来是一长溜办公室,刚好和你们住过的那些房间对称,往里走是四扇门以及左右各十个房间,那边也是四扇门和左右各一间实验室,我都有点怀疑修建它的人是不是有强迫症。”
有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道灵光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在我脑海里闪了过去。
“按照我之前的猜测,这里应该还有一个入口,如果它是我发现的那道铁门,这种对称的布局就会被打破。”
所以,会不会是这样——
“那边的长走廊尽头搞不好还有一个暗口连着对面的入口,铁门则通向其他地方,它也许是第三个入口,也许是工作人员暂住的地方,不管怎么样与之相对应的,这边紧挨着外面闸门的位置应该也有一道门能连通这样一片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