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恒王府过的十分压抑,谁都不敢提及王妃。但每日都会按照沈灵婉还在的时候准备衣食住行。
赵亦恒无心朝政,清醒时就去他们的寝室坐坐,躺在床榻上回忆往日的美好。
更多的时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沈灵婉不喜他醉酒,他就在院子里喝的酩酊大醉。
之前大家都还劝,可谁又劝的住。
这是心结,谢然舔着老脸求到沈府,希望沈家能派个人劝劝。
沈老太傅连面都没见,只让人传话:“他要如何我们沈府管不到,只是别拖累了我家甜甜死后的名声。”
听了沈府的传话,赵亦恒果真不再消沉。收拾妥当,每日上朝。比之之前,人更加阴郁,做事更加无情,惩罚更重,毫无顾忌。
身为大理寺卿的潘阳,年纪轻轻就能稳坐正卿之位,脑子不是一般的灵。
看这赵亦恒朝堂之间雷厉风行的手段,忍不住还是想上门劝诫。
进了书房,潘阳不吐不快,将最近赵亦恒在朝廷的桩桩件件翻出来讲,让他有所顾忌,做事不要太绝。
只换了赵亦恒一句:“那又如何!”
一旁的谢然、青竹、青墨哪里没劝过,只是被劝之人根本无心听。
“唉……”没查到线索,潘阳本欲不想说的,但如今只好透露一二,“我只说我自己的猜想,但没有把握。”
书案后的赵亦恒并未抬头,依旧审阅着公文。
潘阳不管他,看着谢然,问:“先生不觉得此事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