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简茴周身的异能迅速萦绕了一圈,静止能力瞬间瓦解。
对方的武器和异能一同锁定简茴,简茴速度极快闪躲过去的瞬间,两人意识到这样的速度,她是一个速度异能者。
转瞬间,攻击性的异能就将整个区域封锁了起来,比起第一道遇到的异能者,这两人的异能等级已经超过s级了。
让两个超过S级的异能者守门,那就只能说明门后的东西十分重要。
但是简茴再加上诡异的小藤蔓,同样让对面的两个异能者心惊。
短短瞬息之间,双方已经交手数次,根本没有任何犹豫和反应的时间,完全凭借着双方的战斗本能。
两个异能者本以为一同出手,至少能将对方控制住,但那个不起眼的藤蔓竟然那么厉害。
一对二,简茴稳稳占据上风。
两个异能者也发现了简茴的异能的特殊,和诡异多变之处。
可惜,他终究没有再向上汇报的机会,就彻底失去了性命。
简茴上前,重新将自己被异能扭曲的胳膊恢复原状,异能迅速包裹身上所有的伤口。
她上前捡起他们的信号发射装置,整个区域的警报装置已经被两人在最后关头启动,
核心区域最后一道防守被攻破,简茴不知该不该高兴对方的轻敌,等到她都将最后一道防线攻破对方看上去好像才终于重视了她这个不速之客。
竟然才触发警报提醒,哦,还是向上面的警报。
想必,应该没有人成功闯进过这里吧。
简茴等身上的伤口恢复原状之后,一脚踹开了眼前最后一道通道的大门。
大门碎裂开的瞬间,粒子弹武器就朝着简茴的面门而来。
是里面的那群研究员正在试图做最后的反抗。
这些人,只有两三个高阶的异能者。
跟门外两个S级的异能者根本没有可比性。
区区粒子弹根本伤害不了简茴。
她一提速,就绕过了子弹,手中的刀刃飞出去,划破了那人的脖子。
简茴的力气很大,刀刃锋利,几乎将那个人的脑袋整个削下来。
惊叫声刺耳响起,剩下的研究员立刻拿着武器冲上来,试图将打破的平静重新维持起来。
那手中的武器让他们看起来十分训练有素,可惜他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怎么一个强大存在。
简茴看到这些人,直接动手解决掉,并未因为他们身上的研究服有片刻的停顿。
这里没有一个无辜的存在。
他们残忍地对待那些被抓来的异能者的时候,是否想过有一天因此丧命?
简茴心中没有任何犹豫和手软,看清了安安那间研究室内被当做实验品的“人类”,有的还有一丝残存的意识,祈求简茴这个陌生人杀了他们,有的甚至只剩下一个躯壳.......
这一刻,自己曾经在实验室发生的事情好像还历历在目。
她深知敌人的强大和诡异,任何的犹豫和迟疑都会给对方机会使出更多的手段。
小藤蔓迅速暴涨,朝着所有或是慌乱逃跑或是举起武器反抗的研究员卷携而去。
解决掉这些人的性命并不需要太多的时间。
浓稠的血腥气很快在地下弥漫开来。
而简茴踏过眼前的血流,异能朝着最后一个人抓去。
那个研究员本以为自己躲藏的很好,因为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露面,尤其是他躲藏的地方还带着天然的异能屏障石头。
只要他不发出动静,不可能有人能发现他。
所以,当被简茴抓出来的瞬间,他眼睛里的惊恐根本掩藏不住。
慌乱之中,本该放置在这个隐蔽空间的某瓶东西被他下意识砸向了简茴。
简茴目光一凝,旋身一转,小藤蔓的枝条已经将那个瓶子抓住了。
瓶子并未碎裂,反而是到了简茴的手上。
简茴看着瓶子里的暴戾能量,以及那个研究员明显惊恐的眼神,冷笑一声。
他们还真的是死得一点都不冤。
她越查,越发现这里根本就和之前那些人是一伙儿的。
持戈人的大本营。
不过,眼前这个年纪不小的研究员一看就不是一般的研究员,简茴抬手就抓住了对方的脖子。
那人呜哇乱叫想要反抗挣扎,却被简茴不小心扭断了胳膊。
简茴听着外面不断靠近的动静,看着手中还在不死心垂死挣扎的人,微微拧眉。
她真的没有时间陪他再闹了。
简茴冷冽的眼神盯着那人不断发出怪叫的嘴巴,小藤蔓心有神会,立刻伸出去枝条缠在了他的脖子上。
瞬间,对方的脖子和脸开始充血,所有的声响戛然而止。
但是小藤蔓知道简茴留着这人还有用,并没有一下子出手就将这人勒死。
就这样勒一下又松开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对方还要呼救,又再次被小藤蔓掐住脖子。
几次下来,他已经自动闭上嘴巴,不敢再发出一点声响。
而更可怕的是,这个能操纵异植的女人一手轻松将他提了起来,眨眼的间隙就来到了整个机器运转的核心。
简茴站定,看着眼前这个庞大的运转机器。
上面链接着无数的信息装置,所有的数据都在不断地跳动,只是看了一眼,简茴就知道她找对地方了。
这个大型的运转机器可不是一般的小型资料库。
此时这个最大的连接器这里,却是黑屏的。
简茴没有贸然出手,这样的资料库都需要一层层的“秘钥”才能打开,做错一步就会触发自毁程序。
比起她用那个资料录取的东西慢慢破解眼前的秘钥,然后再一点点等待时间将这些庞大的资料录用下来,她的时间俨然不够。
所以,这个人被简茴一把按在了整个机器前面。
若是她没看错的话,闯入这里之前,这个人在警报触发的第一时间,就将眼前这台巨大的机器关闭了。
简茴:“打开。”
那人的脸贴在了机器上,小藤蔓的枝条在他的眼前蠢蠢欲动,其他的枝条轻轻搭在他的脖子上,仿佛随时要将他的脖子拧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