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

许多上了点年纪的老师教授们，脸色极其难看。

“胡闹！！”

“这，这不是指名道姓的骂人吗？”

“疯了，这吴庸真的疯了。”

“我早就说过，不该让他上台的！好看，现在怎么整？！这传出去，我们面子往哪儿搁？”

可就在这时。

坐在中间位置的继教授，于教授两人却是相视一眼，笑了起来。

于教授摇头感慨说：“小吴这可不是骂人。”

旁边好些老师没敢说话，心里却是在诽谤，就这还不是骂人？

把上了年纪的‘老人’跟‘少年’两者相比。

前者被踩成什么样了？

一个其他院系跟于教授不太对付的教授讽刺道：“就算是你们的人，也不用这么偏袒吧？”

继教授笑呵呵的瞥了眼那老教授，说：“老李，听说你这几年时常出现在一些数学节目上，数学界的泰山北斗，成天给年轻人灌输自己的思想，很受追捧嘛。”

李教授皱眉，“什么意思？”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继教授笑了笑，“在这么个场合下，你觉得小吴会为了公报私仇，脚踩大家？套用年轻人比较喜欢用的一句话，一块扔到人群中，叫得最欢的那个，一定是被砸中的。”

于教授也说：“我反而觉得，小吴这番话，说的非常不错。我们常说奉献精神，我们这些老家伙，为了下一代，如果连这一点‘冒犯’的‘比喻’言辞都受不了。那么跟小吴口中说的那种老年人，有什么区别？”

李教授哑口无声。

“老李，你看看。”于教授示意李教授看了眼周边。

落在李教授眼中的，全是学生的脸颊。

如果说一开始的学生们，听着所谓的发言，都是平静，甚至不耐烦。

那么现在的学生们脸上的神情，仿佛是换了一副精神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