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恢复了少许力气的安然,上前与以门而战的阿离并肩战斗起来。
不知不觉间,到底是经过了多少时间谁也说不清,或许是一个时辰又或许是短暂的一刻。二人已逐渐负伤,并带着浓重的喘息声。
太累了,这是二人所想。看着安然颤抖的胳膊连剑都要快握不住了。阿离带着几分决然之色便欲出门,做后的一件事,为安然争取时间。而安然的结果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等.....等等......”
脸色苍白的安然鼓足最后的力气将剑掷出直奔飞扑而来的黑影,魔种不得已后退数丈。在这间隙间,他飞快的将农舍的木门关好,仓促间又用身体顶住。
“不到最后一刻决不放弃。”外面一次一次的撞击木门而使得门框开始晃动起来,安然快要顶不住了。看着惊慌失措的阿离道:“快找些东西帮我顶一下......”
不得不说安然二人的霉运,第一次出远门就经历魔种的袭击,但霉运中也带一线好运,好在他们进的这家农舍并不富裕,只有门而没有窗,只要顶住木门生命便暂时无忧。
很快将水缸、木桌......移到了木门后方。实在是这家住户太穷了,别无他物。好在有了其他力量的帮衬,安然的压力减轻不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咚....咚.....”
外面魔种依旧在撞击着木门,像是不把二人杀死誓不罢休一样。
“阿离,你过来顶会,我实在不行了”
在阿离将后背依在门后,实在撑不住的安然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片刻后,安然在阿离羞红面色下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块给其做了个简单的包扎。恰巧,此时怀里的羊皮画卷掉落在地上。
对于苏烈所画之物,安然一直没有理解其中一些他感觉手势不对含义。但这么长的时间侵染也只是看明白其中的一些手势。并且每次随着他右手按照画卷中小人的动作比划时,总有一种熟悉的陌生感。
好像就是一些动作很熟悉,却又被人改了一般。并且遗失了重要的一部分。
低头看着地上的羊皮安然久久没有动作,已经是生死存亡之际,谁还会纠结这些手势的含义。
“哥你再看看,或许就感悟魔道的力量呢?”
“不试了,那么多次了什么都没有。”
“你就死马当作活马医。”说着背后猛的震动,阿离大急:“要不我们都得死在这。”
安然还是照着阿离话做了。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没有做完,并且他真的不想让阿离在这里香消玉损。
右手食指虚空横画,就是这里。冥冥之中他感觉这里不应该按羊皮中所画,不管了,于是乎,也许是记忆残留的习惯又或许是他身体的本能。最终食指间竟闪动着流光随着画动而滑动......
“这是......”
阿离看呆了。哥啊我就是让你不要自暴自弃。你干嘛整的这么惊人啊!
最终当右手的符刻形成,右手间光芒大盛。随着安然右手一伸,光芒被拉成剑握在手中。
“这这......”二人语无伦次的看着这柄魔道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