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一直做他的奴隶。”
“啊?”
“因为我想一直,一直做为斯吉克大人的奴隶活着。”朵儿玛重复了一遍,“这很奇怪吗?”
“这不奇怪!”喊出来的是,是一直默不作声的苏菲,“朵儿玛小姐,我理解你的感受。你们这些迟钝的男人啊,她只能这样表达啊!”
“原来是这样啊,那确实就说得通了。”维吉尼亚露出安心的笑容,握住朵儿玛的手,说。“你的主人,最后给你下达的命令,是什么?”
“……让我‘好好活下去’,这有什么不对吗?”
没想到朵儿玛此言一出,竟引来四位女士的尖叫。
“伊娜,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嘉儿问。
“是啊,是啊!”伊莱娜甚至眼眶泛红,几欲落泪,“这就是某些蠢货一直都不懂的爱情啊?”
看着这一幕闹剧的宇文碎则是深深叹气,低下头去。易罗恩、阿玛依和雅克,都一副忍着笑的表情,将视线移向别处。宇文碎完全不能理解,刚才的那句话,为何能产生这样的效果——那难道不是奴性深入骨髓的表现吗?还是说自己看漏了什么?总之,沉浸在“公务”之中的宇文碎现在一头雾水,对面前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无可奈何,感到心烦意乱。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阿玛依笑着对宇文碎说,“你平时挺机灵的啊,怎么这时候就糊涂起来了?”
“算了,提醒他干啥?”易罗恩说,“就让这小子一个人苦恼去吧。”
“苦恼?有什么可苦恼的?”宇文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已经想好解决问题的办法了,倒不如说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不存在。”
“你这什么意思?”雅克听宇文碎这么一说,心里也有些混乱,“你确定我们在说同一件事情?”
“我的意思是啊:”宇文碎的脸上,久违地显露出商人特有的精明,“既然树精不要人类,那么就不给他们人类。西奥芬海默,将会成为非人类种的自由都市!”